(当时德国还没统一,还是很多小国,所以席勒在美学、教育上强调德意志性格,并提高了美学、教育的意义。席勒的案例对于洪席耶理论中身份/同一性(Identität)的建立很重要,这样才会形成“未来的共同团体”。)

洪席耶通過並置不同的藝術作品、文學和哲學的文本,指出藝術的美學體制通過再造物料令人自由,體現了席勒 1795 年的《美育書簡》第 23 封信談到的「審美狀態」(l’état esthétique/der ästhetische Zustand)。但洪席耶、席勒的自由涵義有不少差異。「審美狀態」必須進一步提升至「邏輯的、道德的狀態」,也就是說通過審美自由,人才能自主地按道德律行動。 第 27 封信甚至提出「審美國家」(der ästhetischeStaat),其中人不是以表現自己的力量而活,也不以行使自己的權利而互相對待,而是以「形象出現,只作為自由遊戲的對象而相會」。甚至「只有美的溝通統一了社會」,和盧梭尋求社會團結的基礎一致。

洪席耶不會認同藝術實踐統一社會。藝術的美學體制恰恰是令不同的人在藝術實踐裡展現多重視域,對現有時空的劃分提出異議,要求再劃分。換言之,藝術實踐不負責調解衝突、形成和諧。

L'esthétique comme politique(Die Ästhetik als Politi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