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动物研究》(Historia Animalium)里,亚氏区分了 phone 和 psophos(4. 9. 535a27;另参柏拉图《瑟埃忒托斯篇》 203B)。Phone 亦指较大的语音单位(1457a1,本章第 17 行),即词、词组或句子(比较“语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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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是不是每一个成员要把各自的工作贡献给公众——我的意思是说,农夫要为四个人准备粮食,他要花四倍的时间和劳力准备粮食来跟其他的人共享呢?还是不管别人只为他自己准备粮食——花四分之一的时间,生产自己的一份粮食,把其余四分之三的时间,一份花在造房子上,一份花在做衣服上,一份花在做鞋子上,免得具。建筑工人也是这样,他也需要许多其他的人。织布工人、鞋匠都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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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在创造城邦的时候,我们曾经一致说过,一个人不可能擅长许多种技艺的。
不存在与平民讨论的地方,因为平民不会说话。而这是因为他们没有名义,没有逻各斯(logos)——即意义,只是城市中被登记在册的一个符号……没有名义的人不能说话。
“Humans are political animals,” Rancière says, “for two reasons: first, because we have the power to put into circulation more words, “useless” and unnecessary words, words that exceed the function of rigid designation; secondly, because this fundamental ability to proliferate words is unceasingly contested by those who claim to ‘speak correctly’.”
亚里士多德的陈述以人的言说能力来推理人的政治能力,对立了言说、辩论的能力与只会快乐或痛苦的动物的声音功能。“人类言语”、“动物声音”的对立是人类设在自己之间的分割线,要根据人的“职业”(occupation?)的地点、时间来定义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