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南亚、东南亚社会时提出“分体”(dividual)的概念,主张“自我”(self)和“主体” (subject)的基本单位是人与人、人与物之间的关系,而非孤立封闭的个体。
可分体
指既产生分化(differenciation)又不断形成新事物,所以之后才联系到“解域化”。“解域化”概念来自游牧者的“疆域化”,所以时时与“再疆域化”交相影射。
另外,从“分化”出发的复体化概念,在德勒兹确立独特性的时候,与各体化(individue)互通声息。两者都涉及德勒兹如何解决动态多样性的差异,也就是继承自布朗肖、由洪席耶的岐立(meseatent)分化性社群或农希的“脱完成社群”。
分体被用于研究由生物工程、数字经济和金融资本主义主导的对个体的分割重组,即数据化或流量化的过程。
8 新自由主义的个人概念是骗人的,在屏幕前成为裂人是好坏参半。根据马古利斯的共生理论(1998),屏幕是多物种共生的星丛,有助于我们与更多物种一起生活。 9 新的身份形式。裂人与个人不断合成新身份。阿甘本对屏幕的态度是错的:我们不是在社交网上导致第二、三个身份和马甲,它们不属于我们。除了在病态的案例中,活在屏幕间的用户会打散、重组自己的身份,利用不稳定和多变,而走向流畅、开放,在独特性、多重性之间前所未有地谈判。社交网上的坦白(confession)有解放的效果(Raining 2016:120)。 自我追踪装置,如利用我在网上的笔记,是能够压倒被白嫖的。 自我追踪是福柯说的自我照管(self-care)的实践。我们用屏幕照管自己。 自我追踪的技术实践:我在手机屏幕上写的电子笔记都实时可修改,我是自己的守墓人了。 我们从未成为个人。人类学家 Marilyn Strathern(1988)研究美兰尼西亚文化,发现原始人把个人当裂人。Appadurai(2016:114)客观对待个人和社会关系在数码环境中的被繁殖:分配、分享个人自我的某些部分,可以是健康的实践。 屏幕有助于新的社会性之形成。 高质量的屏幕时间。在社交网络分享自己的写作是共同-裂人化(con-dividuation)的一个形式,是我的 1/4 与你的 1/4 的杂交?合写一本书,也是共同-裂人化。
237 德勒兹认为福柯关于无政府主义说的是:对生命(活)的新的可能性的发明。 福柯的文本是自我褶叠的纤维。褶叠是内在性的另一种说法。福柯的作品全集、主体不断自我添加,也不断更紧张地自我区分,重新分配、组织。他与自我的关系也是褶叠的。
“欲望激发过程就是分体化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