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e of the methods by which the repressed returns in hidden ways. For example, in dreams the affect (emotions) associated with threatening impulses are often transferred elsewhere (displaced), so that, for example, apparently trivial elements in the manifest dream seem to cause extraordinary distress while "what was the essence of the dream-thoughts finds only passing and indistinct representation in the dream" ("New Introductory Lectures" 22.21). For Freud, "Displacement is the principle means used in the dream-distortion to which the dream-thoughts must submit under the influence of the censorship" ("New Introductory Lectures" 22.21). The same sort of displacement can occur in symptom-formation. The other method whereby the repressed hides itself is condensation.

一个意念的重点、兴趣或强度易于与之分离并传递给其他意念,后者原有的强度很低,但通过联想链与前者相连。

这一现象在梦的解析中尤为明显,但也显现在精神神经症状的形成中,并就一般意义上出现在每一个无意识形成中。

作为精神分析理论的置换建立在一个能量假设上:心理倾注能量能脱离意念,并沿着联想路径流动。

能量的‘自由’置换是原初过程作为无意识系统运行管理者的重要特征之一。

a. 置换观念的出现伴随着弗洛伊德神经元理论的形成:它关联着临床经验显示情绪印记(affect)相对地独立于意念,以及为阐释而构建的能量假设--假设心理倾注能量(cathectic energy)‘能增加、减少、置换、释放’(见‘能量’‘情绪印记额度’)。

在《一个科学心理学项目》(1950)的‘神经元系统’运行模型中,这一假设有了全面的发展:‘量’被置换于神经元构成的路径上,根据‘神经元惯量原则’,后者倾向于一次彻底释放。‘完全或原初’过程即全部能量从一个意念置换到另一个意念。因此,在歇斯底里症状--即,‘记忆符号’形成中,‘改变的仅是[量]的分布。添加到[意念]A上的东西正是从B减去的。病理过程是一次置换,正如我们已经知道在梦境中发生的--因此是原初过程’。

置换也出现在次级过程中,但此时它的涵盖有限,仅涉及少许能量。

从心理角度看,如果留意,弗洛伊德对‘置换’这个词范畴何许有明显的不确定。有些时候,他对比置换与转换:置换的现象发生在不同意念之间,这尤其是强迫型神经官能症的特点(弗洛伊德用‘Verschiebungsersatz’--替代物经由置换而形成);另一方面,在转换中,情绪印记被去除,心理倾注能量变向,由意念域转向身体域。在另一些时候,置换会显现为所有症状形成的普遍特点:‘...经由极端的置换,[满足]可被限制在整个性欲情结的一个小细节上’;因而在这个意义上,转换本身意味着一种置换,比如生殖器愉悦置换到身体的其他某个部分上。

b. 弗洛伊德尤其在对梦的解析中展示了置换的功能。比较梦的显内容与潜内容,显示出它们不同的重点:潜内容最重要的元素由不起眼的细节加以呈现,它们或是近期(通常无足轻重)的事件,或是过去已久、早已成为置换对象的童年往事。以上经验描述促使弗洛伊德把梦区分为:涉及、不涉及置换。对于后者,‘在构建梦境的过程中,不同的元素得以留存于它们原先在梦-思绪中的大约位置’。那些希望追随弗洛伊德认为无意识心理过程的典型运行模式是自由置换的人可能会对这一区分感到惊讶。事实上,对置换可能会影响梦的每一个元素,弗洛伊德并无否认。在《梦的解析》(1900a)中,他常用‘转移’一词来说明,在最普遍的意义上,心理能量从一个意念转移到另一个意念;而他用‘置换’指一种在经验描述上惊人的现象,在部分的梦中更为显著,其结果是梦的整个重心转换,他称之为心理值的重配。

在对梦的解析中,置换与其他的造梦(dream-work)机制紧密相连。首先,它促进了“凝聚”,置换沿着两条联想链最终引向位于两者交汇处的意念或语言表达。再现性(representability)亦因而受益,置换令一个抽象意念转换为可进一步视觉化的意义相当物;这样一来,精神兴趣被转化为感官强度。最后,次级演绎(secondary elaboration)也寻求置换的帮助,以达成将梦合理化、易解读的目的。

置换具防御功能,这在心理分析与之遭遇的众多心理形成中展露无疑;例如,在恐惧症中,置换之至恐惧对象使焦虑得以物像化、转向身体化、限制化。对于梦,置换与查禁(censorship)之间的关系为前者可能是后者运行的结果:‘Is fecit cui profuit.(施者受惠)那么,我们可以认为梦-置换的实现经由了相同的查禁,即内心防御查禁’。然而,在本质上,就置换被认为能自由运行而言,它依然是指向原初过程的最确凿信号:‘心理倾注能量强度[在无意识]要自由得多。通过置换过程,一个意念可以将整个心理倾注能量交付给另一个意念’。而且,这两个观点并不矛盾,因为查禁并不引发置换,它只是压制某一些潜意识意念,这些意念因被导入无意识而受制于原初过程法则。查禁通过置换机制将那些无足轻重,偶然过隙,或易被纳入与防御冲突相去甚远的联想情境的意念提升至特殊地位。

就‘置换’一词,弗洛伊德并无意强调任何一种联想关系--诸如邻近(contiguity)联想或相似(similarity)联想--作为置换过程所依循的联想链的特点。然而,语言学家Roman Jakobson认为应当将弗洛伊德所阐述的无意识机制与比喻、转喻的修辞过程相关联,认为后两者是所有语言的两大基石;因此,他将置换与转喻相连,其关联基于邻近性,同时将象征与比喻相连,因其受制于相似联系法则。拉康对这些提示予以发展,将置换化入转喻,将凝聚化入比喻;拉康认为,无意识法则规定了人类欲望的根本结构,其本质以转喻为最高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