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共同个体化与个体化不一样,那是一种个体化过程——例如在柏拉图对话录里,你会看到出场的苏格拉底、高尔吉亚不是站在个体化自己的位置上。尽管在柏拉图对话录中,对话的目标是达到某种同意,甚至是同意存在不同意见,如果你说,“我们不同意这点”,“我们同意这点”,而“我们不同意这点”,这就是某种不同意。这是一种不同意,却又同意存在不同意见。对社会化的信仰的一部分,就是约定一个“绅士”能够就一种不同意取得一种同意,而一个“野蛮人”则做不到,这对我们这里的论述很重要。 这种共同个体化过程,当它产生了某种汇聚和同意,就会转形了跨个体化。为什么?因为如果你有一个讨论和一个议题,而在讨论期间你表达了多个立场,但是有某个时刻,你会有西蒙东所说的一种“亚稳定”(meta-stabilization)——某种同意能成为一条规则。例如,如果你是位几何学者或是位电影人,你会使某个东西处于亚稳定,而这个东西会变成欧几里得的风格,或者费里尼的风格、戈达尔的风格、 20 世纪德国电影中的表现主义风格,诸如此类。而这就变成了某种文化传承,例如在哲学中创造出一种新的辩证法,或许是一种“必真律”(apodictic)(研究影响的哲学分支),继而将其传递到一种常规的“客观”教育的具体操作中。
“你爱谁?”“我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