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追溯到马克思的“机器片段”和德勒兹。
左翼加速主义提出通过自动化将剩余劳动扬弃为自由时间,但加速主义陷入了普罗米修斯主义或者新殖民主义的陷阱,这就是为什么我要从宇宙技术的角度重新思考资本、自然与文化等范筹,以及技术认识论的问题。
(“爆款出得快,死得更快,留给生产的时间越来越短。”
一大原因是社交媒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