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西埃的核心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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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术语既指确立集体边界的分享条件(这里的 partager 指分享),也指对上述秩序的干扰或者异议(这里的 partager 指隔离)。它需要重构意义感知的条件,这样,感知和意义之间的主要结构才会被社会中那些不但要求存在、并且要求被感知的元素、群体或个人所打乱。因此,可感物的配享是条脆弱的分界线,为政治共同体及其异见设下了感知条件。
雅克·朗西埃访谈:自我解放:将生活当一首诗来写
可感物的再分配是不断重新打破各种感性之间,也就是可见的、可说的和可思的东西之间的现有关系之集合,反对共识的主导,不断重新解释什么正常、什么不正常。反对用习惯的因果解释看当代。
英译者加布里埃尔•洛克希尔(Gabriel Rockhill),附录 1(Appendix I),《美学的政治:可感物的配享》(The Politics of Aesthetics: The Distribution of the Sensible),页 89
- “le partage du sensible 指的是治理着感性秩序的那条内含的法则,它分发着一个共同世界中有关参与的地点与形式,而这首先就是通过建立起这些地点与形式所位于其中的种种知觉模式。
因此,对于可感物的配享产生了一个系统,由知觉上那些不证自明的事实所组成,而这个系统的基础就是可见、可听、可说、可想、可制作和可做的东西所设定的那些视野和模态。所以,严格说来,“配享”既指包容的形式,也指排斥的形式。
当然,“可感”物不是指显示出好的感觉或判断力的东西,而是希腊语 aisthēton,或者说能被感官领会的东西。
在美学范围,朗西埃分析了 3 种不同的可感物的配享:图像的伦理体制、艺术的再现体制和艺术的审美体制。在政治领域,他研究了警治(police)与政治的关系,其中警治是对人口的一种总体化描述,而政治则是通过那些没份来配享的人的主体化,而对可感物的治安配享所作的扰乱。”
尚⁃菲利普•德兰**蒂(Jean-Philippe Deranty,澳大利亚悉尼麦奎尔大学哲学专业高级讲师)《朗西埃:关键概念》(Jacques Rancière: Key Concepts,Acumen Publishing,2010),页 95
- 这个术语既指为了分享的那些条件——它们建立了一个集体的轮廓(即作为分享的“partager”),又指对于这同一秩序的扰乱或异见(dissensus)的那些来源(即作为分离的“partager”)。在各个方面上,“对于可感物”的配享在朗西埃所分析的关于政治的审美中都是同属于两边的核心术语。
朗西埃对于可感物的配享是他对知识的诗学所作的批判的一部分,尤其是对路易-阿尔都塞的理论主义。最后,对朗西埃来说,政治涉及到被排斥的或者说未被算在内的人来重新衔接一种对于可感物的配享,由此形成一个政治性的社会的基础。
《朗西埃中国演讲集》前言
《理想国》对城邦的描述一开始就解释:工匠不能在别的地方,只能在他们待的地方,因为“工作等不了”,因为他们不占有时间。所以他们不得不将全部时间贡献到特殊技能上,所以上天给他们这种资质专供他们的工作之用,而不是去做其他事。这个在一个地点、一种时间性的形式与一种资质之间,在一种存在与一种职业之间的经验上或象征上的关系,就是可感物的配享。
政治共同体问题,在成为法律和统治事务前,是可感物的配享问题,事关分配给群体、个人的那些资质,而资质是根据他们在社会中占有的地位和他们的活动所需的时间来分配的。
《对可感物的配享》(?)译注
可感知之物、感性把握的世界,都受各種條件的劃分,分配到各人就有所不同,而不同劃分決定了共享的內容。这个概念更新了對政治的理解,重構了审美的政治的意涵:审美不是藝術理論,而是關乎政治場所中哪些可以被談論、經驗?哪些人能看、有資质說?而藝術實踐從來都牽涉劃分和再劃分感性世界
《中国姑娘的红》
“政治和艺术编排出新的文字和行动,让人用身体的行动来演出文字、讲出文字,重新给出什么可说、可见。”
(我讲审美、政治或感知分配时,不关心民族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