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蒂格勒:欲望哲学家


毫发无损地

社会学家伊露兹告诉我们,现代的亲密性不是契约。性契约不同于别的契约之处,是它被更明细的进一步的小契约牵制的。一方认为的关系体面,另一方却不认为是。

而且,男女不在性契约的对等位置上:男性可以接受纯粹的性契约,女方却必然同时执行性契约和感情契约。可因为交互的主体性,性和感情的契约却充满漏洞和不确定,而女生的性意志是混浊的。

马拉布认为机器人开始有可塑性了。 许煜认为 ChatGPT 是反思机器、递归机器。 其余的认为 ChatGPT是意识形态宣传。 斯蒂格勒说,你我都是特有文本(idio-texte),既被读也同时被写,只需要一个临时借口。人才是既是设备也是软件,是苏格拉底、德里达、斯蒂格勒。 为什么同一个问题问 ChatGPT 两次,它就答得不一样?为何如此心虚?因为它是 randomizer,像抖音里那些什么都知道、永远有标准答案的贱逼,不知道下一秒答案就要变。而人在生命过程里每次得的教训不一样,不可替换。 Learn to read to live,是德里达在最后的访谈中给我们的指引。 我们总是太迟才学到如何活,所以,德里达死前也说我还未学到如何去死。 苏格拉底的倒钩刺:什么是美德?13岁问和70岁问是很不一样的。老年苏格拉底说,我不知道。

一方面,就像巴迪乌说的那样,[我们其实有着爱的两个敌人:保险单的安全,以及充满受限的享乐的那种舒适。...爱的进程,和许多追寻真理的进程一样,不总是平静的。它可以带来激烈的争论、真正的痛苦,我们能够或无法克服的分离。我们应该认识到,它是一个人的主体生命中最痛苦的经历之一!这就是为什么有人宣传他们的“综合保险”。](《爱颂》[Éloge de L'amour],自译)这里的爱,完全可以囊括对音乐的爱。

另一方面,对于健康教来说,可笑的明明是“27 岁俱乐部”(Club 27)那帮在 27 岁前燃尽生命的乐人,以及我这样还刻舟求剑地对摇滚抱有固定不变的逃逸式设想的人。

这个时代的 rapper,在嘻哈综艺上摔了麦,待会还会自个儿再捡起来——愤怒的姿态只是既定的风格之一,不会给主办方找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