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理论均是一种共同的“智性冒险”。共同的“智性冒险”不仅来自“无知的教师”的意愿,而且无论何种身份都可以承担平等的观众身份,在共同的智性水平之下,以各自的认知方式来主动参与,同时打破所有可称之为的观众对“被解放”的幻想,如同在剧场中,即便观众成了表演的一部分也不解决这个问题,参与在这里仍是物理的、身体的、心理的,这不仅没有取消间隔、不平等,反而造成了幻觉。
(艺术的生产者、观众存在鸿沟。在这种机制下,“参观”孤岛的人越来越多,也无从打通孤岛同外界的联系,难谈朗西埃的“平等”。
Claire Bishop 的《人造地狱》(Artificial Hell)关注“参与性艺术”(Participatory Art)——艺术介入社会、社群生活。“参与”作为动词?)